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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爱是什么？”

卢卡斯彻底顿住，在各个学术领域都大放光彩的他此时的话语是如此匮乏，他找不出能够形容爱的任何词语，没有任何一个化学式或者物理原理能表达出这个词——爱——所以爱是什么？他拿着扳手的手滞留在空中，低垂着头思考——他是真的不知道。这个所谓的理科天才居然被一个自己创造出来的仿生人给问倒，真是有些好笑了。

他抬头对上提诺那双蓝眼睛。那蓝色没有天空的高远而不可触及，也没有海洋的深邃而不可捉摸，有的只是如同孩童般的纯净。而这双充满纯净的眼睛，此刻正好奇地看着他，试图寻找出一个答案。

“…你想体验一下吗？”卢卡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，他想要他的造物能够拥有人应有的感情——可是这能行吗？他自己都多少年没有感受过爱了？除了埃米尔带给他的兄弟爱，还有吗？

啊啊，真是可怜。他垂下眼帘自嘲。

提诺的机体察觉出他的异常，设定好的程序开始运作。他凑过去伸手环住了他，仿生人的体温刚好是人类觉得较为舒适的温度，卢卡斯突然觉得安心了些。

“嗯，嗯，体验一下…倒是可行的…”抱了一会儿，提诺松开手臂，扬起一个可爱的微笑。卢卡斯闻言颔首同意，也没再说什么。

微风拂过，窗外的树影轻轻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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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的，别信。